美国乔治梅森大学于浩潇

赴美留学助我杨帆远航

个人基本介绍
    于浩潇,山东大学威海校区经济学专业学生, 2009年8月16日赴美国乔治梅森大学经济学专业学习,于2011年6月18日回到中国,2012年秋季将赴美国常青藤联盟-哈佛大学攻读肯尼迪学院公共政策硕士学位。
    毕业季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和同学们在一起时,总会讨论时间过得如何的匆匆,亦或是大家不断的感慨这四年时光的荒废。有很多如果,很多悔恨,还有很多的不舍与懊悔。而于我来说,四年的飞逝不单纯在只是在这二维空间中飞跃,我体验到的更多是一种三维空间的飞跃。从中国到美国,从威海到华盛顿,大西洋与太平洋的握手,以及中美文化的握手。在这期间,我收获了,也失去了,但我明白,这种为了理想的得与舍本就无所谓计较,更谈何得失。我感激拥有这个机会在理想的道路上驰骋,更感激这两年美国经历所给与我的历练和成长。
    ---中美思维方式的转化
    分析式思维与直觉思维的碰撞

    体验如何在美国的分析式思维方式和中国的直觉性思维方式之间自由的转换是我在美国两年遇到的最大的战。这种挑战不仅体现在思考问题的角度,学习方法上,也同样体现在日常的社交与工作实习上。所以,打一个毫不夸张的比喻,如果把遇到的其他困难比喻为一种体肤之痛,而克服这种思维方式的变化才是一种心志之痛。
    在学习中,这种分析式的思维体现在美国人对于逻辑和思辨能力的重视。中国人往往倾向于直觉或者是唯心论,而忽略得到这个结论和事实的逻辑过程;在美国,唯物主义辩证法被推置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教授和朋友交流时,你听到最多的几个词就是”why”, “how”, “be specific”, “evidence”, 以及“how do you come to this point”. 这都在不断的引导我重新梳理一种思维模式,也使我改变了学习方法。
    用简单一句话来总结,我们学习的是一种方法论,而不是单纯的知识本身。
    自我主义
    用一个词来形容生活在美国的感受当“自由“莫属,此自由非彼自由,但又与之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虽然我在出国前从未感到过如陈丹青所谓的”拘束感,但自由一词在中国始终是一个敏感的词汇,就连张鸣的《历史的坏脾气》《民主的自由》这种书也需小心翼翼的包装上架,更何谈容下像陈丹青那样如此干净直白的文字。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随着国人的政治宣泄欲被压制,国人的自信心也被一点点腐蚀了。而我,就是几亿人中的一小例。在我们的生活里,自信心的来源是扭曲的,它或许来自于显赫的家庭,来自于优异的成绩,又或是当事人所生活的城市,自然为虎作伥的例子更是千千万了。从一定层面上说,我们的自信心来源于外界,并寄托于舆论,人与人的关系网上外包了一层有色隐身衣。所以,在中国,你是谁,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与我是谁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
    来到美国后,我一度发现曾经自信心的载体渐渐消失了,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你赖以寄托的优越感已不再适用。相反,我看到很多身患肥胖症的女孩儿们穿着热裤自信的走过,看到美国人笨拙的练习乒乓球却乐在其中,看到了课堂上的针锋相对和无所畏惧的提问,看到了美国人的自嘲和幽默,更看到了一幅幅政治讽刺漫画,目睹了一次次游行,听到一次次无所畏惧的欢呼与哀嚎。这种真性情的释放和对自己的坦然正是在亚洲人身上缺少的。也就是在那时起,我开始学会剖析自我,寻找自己的闪光点。正如卢梭所说的那样,“对于整个世界我微不足道,但是我对于自己确实全部。”正是这种自信与对多元文化的包容理解,使我拥有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知心朋友。我会与美国朋友参加各种party,与韩国日本朋友去DC看樱花,与南美洲的朋友吃正宗的南美手抓饭,与越南泰国的朋友吃咖喱,或是与俄罗斯乌克兰的朋友滑冰滑雪。当然,我也常会给外国朋友做一顿原汁原味的中国大餐,他们了解了火锅的吃法,知道了饺子的包法,更学会了许多中文常用语。这种跨文化的交流开拓了我的视野,更让我理解了思维的多样性。我发现自己在这种国际大家庭里变的越发自信,
关于全面发展
    我以年级第一的成绩结束了大一的校园生活,加上在校学生会的任职,有幸拿到了国家一等奖学金。那时的我还天真的以为,大学生活也就不过如此吧。
    但是在乔治梅森大学,我拥有了完全超出自己想像的大学生活。
    实习
    在乔治梅森大学,我很幸运的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几位恩师,其中一位就是Thomas Moran, 他曾是George Mason University School of Business 的一名教师,退休后就一直帮学生做就业指导。我在学校的Johnson Center遇到了他并在和他交谈后决定每周参加他的免费就业指导讲座。就这样,每周与他5小时的交流让我掌握了求职面试的技巧以及重要的美式商务礼仪,在他的指导下,我来到美国的前半年就开始着手准备各种实习和义工活动。
至今我还十分清晰的记得第一次去美国公司面试的场景,一个人坐半小时的CUE BUS到地铁站,再坐半小时的metro来到华盛顿,一身正装以及还没完全适应的高跟鞋使我紧张不已,5人的轮番面试和小组压力面试更是让我应接不暇,所以当我几天后接到电话通知被录取时心中已是感慨万千,但更让我明白了美国这个梦工厂的神奇:只要努力,一切都会有回报。
    因为J-1签证的限制,我并没有接受任何工资,但我却需要克服晕车,克服繁重的课业。大二下学期,我还成为了美国IRS下设的DC EITC Campaign中的一名算税志愿者(每周至少一次前往D.C马丁路德金图书馆义务为低收入人群算税)。这样每周三次在D.C与Fairfax之间来来往往,我不得不在地铁上完成第二天课程的预习和当天课程的复习,有时写完作业入睡时已是深夜,但我却深深的爱着这种充实的生活。忙里偷闲的时候,我也会与朋友一起做蛋糕,参加party亦或是在D.C的博物馆里游荡,我还经朋友的介绍有幸进入了美国财政部旁听了一场会谈并与财政部副秘书长合影。不得不说,这一切都得益于George Mason University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和学校的多元化氛围。        
    学业
    我很骄傲自己在美国两年的GPA能够保持4.0/4.0的成绩,繁重的学业加上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和实习有时会让我在学业和其他的活动平衡中抓狂,但很庆幸我终究还是挺了过来。美国的课程内容其实并不难,只要做到有效的预习和复习再加上课堂上积极发表自己的看法,得到好成绩会比中国简单的多。但美国教育中更崇尚的是合作精神和丰富的阅读量。往往在学期一开始,老师会在syllabus中列出需要学生阅读的书籍,这是一个很有效的课外资源的补充;除此之外,小组间的交流和沟通也是美国课堂的一大特色。一个project的完成往往需要小组各个成员的分工协作,组员不同的生活背景和教育环境往往会直接影响小组的工作进度。所以,有效的交流技巧就显得格外的重要,而在我看来,交流技巧的首要原则则是“尊重”。尊重首先建立在对一个人和他国家身份的尊重,建立在消除偏见的尊重和理解。在此基础上的交流就会变的更加自然。
    除了掌握良好的学习方法之外,与教授建立良好的关系也同样重要。美国的教授都非常的平易近人,即使是学界泰斗也亦是如此。我有几门课程的教授都是经济学界的泰斗级人物,但每次课后与他们的交流也是如朋友间轻松愉快,有时他们甚至会邀请你去其家中做客。我的教授们都在得知我要申请学校时主动提出为我写推荐信,并给予了我在学校选择上的支持与帮助。
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的学术见解不仅有了很大的进步,更学会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这一切都为我研究生的申请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旅行
    来到美国若不旅行,意义就失去了一大半。美国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新英格兰地区的人文旅行,南方的探险游以及西部的风情游都别有特色。因为新英格兰地区是清教徒开辟疆土的区域,所以很多建筑和大学都保存着当时的英式风格,像Virginia地区的Williamsburg就完全保留着那个时代的风土人情。东部的大学游十分有特色,而往南边走则可以自驾前往美国的最南边key west,当然还可以去佛罗里达的迪士尼返老还童,亦或是迈阿密,加勒比海的奢华游轮;当然中部与西部也有许多自然风景,如黄石公园,大雾山温泉等。我和同学往往利用春假,寒假的时间到处旅游,在不同的风土人情中穿梭。我坚信,这些旅行经历都会是我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未来的路
    写下最后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已经收到了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约翰霍普金斯国际关系学院,康奈尔大学,伦敦政经等六所高等学府的录取通知书。回忆起过去四年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的尽是曾经为梦想付出时的一幅幅画面,那些彼时看来似乎无法承受的压力与任务却在今天成就了自己。我曾经也一度因为现实和舆论进退两难,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人生本就无所谓平凡也无所谓伟大,平凡但精彩才应该是我们追求的极致,而达到这一目标,除了需要强大的内心之外,更需要一种对未来生活的激情与对梦想的执着追求。而对于我来说,前往哈佛深造只是这一切的重新启程。感谢与我同甘共苦的朋友们,感谢给予我帮助的老师们,更感谢我的父母,你们是我不断前进的动力。


在美国财政部与财政部负责金融市场事物的副部长Mary Miller合影

与中国学生会录制“玉树地震募捐活动之手牵手MV”

与梅森经济系本科负责人Dr. Carrier Meyer合影